不玩剑的法修不是好话痨

6882字

原创

陆皎,水木金土四属性,四个地灵根。

小金,三足金乌遗孤,名为襄玦。

楼简,剑修,辅修种植(战斗)

沈潮,阵修,辅修炼器(战辅)

游枫,丹修,辅修炼器(后勤)

司泠,剑修(战斗)

钟离,器修,辅修体修(半战斗)

陆弦,法修,辅修驭兽(战斗)




片段一 剑冢

“大家一个一个来吧,按照以往规律,多半它还是一个也看不上,所以也不用着急。”A扫视了一圈,最终把视线停在了B身上,“就B兄先请,然后朝我这边按位置来吧。”

B等了一下,见没人有异议,随意一抬头,一道剑气就直指着主位刺了过去。

毫无反应,锋锐的剑气直接扎进了正座,什么也没留下。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便是我。

我(陆皎)是倒数第三个尝试的,看了前面三位的三道剑气,莫名觉得自己身处于一个全是异类的环境

……竟然都是剑修。

我不紧不慢,拔出剑来,信手一挑,剑尖上便冒出一道霹雳,直冲主座而去。那霹雳也消失于无形,但却没人关心,相反,他们全盯着我看。

我上首的C显是个沉不住气的,道:“你是法修?”

我点头:“纯的,什么都没辅修。”

后面就没人说话了,虽然进门之前还能合作一下,但现在马上要出去了,大家各走各的,自然就不用再交流了。

我下首的C只略一沉吟,便抬眼一扫,飞出一道剑意——看这洒脱劲,多半没把法修被选放在心上。

等到A也出手后,主座旁倚着的剑也飞了起来,直直停在了我面前。

C忍不住骂道:“搞了半天是要挑法修?早说啊。”


片段二 驾崩

在陆皎眼里,白韶是真的死了。

白韶的死对她影响很大,但其实她之前已经做了很多“有朝一日会不得不和白韶分开”的心理准备,所以当这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陆皎接受起来并不很困难。

正因如此,她在发现白韶的线索的时候,可以特别确定,“白韶还活着”的线索并不是她主观幻想出来的,而是确实存在的。


片段三 下酒

“六姐,你要不要……嗯?”

“不去。庸脂俗粉,忒没档次。”

“六姐这么说,不怕小五来找你算账吗?”

“让他来,我还怕他?他就是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的美人儿。”

“六姐你是说你自己吗?”

“不是。是我以前见过的,我跟大哥说起过,雍容华贵,国色天香。”

“什么来头?跟我们也讲讲呗。”

“也好啊。

“还要从很久以前说起,那一阵子师父要我练入世,就把我扔进了一个小世界里。说是叫小世界,但其实也幅员辽阔,人杰地灵,只是天地灵气有限,不能修炼。因为这个,小世界男尊女卑,我为了方便,都是以男人身份示人。混着混着,就搅和进了皇子夺嫡的事情里。”

“所以六姐你,遇上的美人是公主还是皇后?”

“唔,都能算吧,我说完你就明白了。我在门里排第六,所以对六皇子有种特别的好感,就入了他那一伙。六皇子自己水平有限,一般都跟着十二混,所以我主要是在帮十二。十二这个人呢,玲珑剔透,冰雪聪明,一点即通,和他共事非常之愉快,不知不觉,我就喜欢上他了。”

“那个,六姐……我们是听你讲美女的。”

“不想听是吧?那我不讲了。总而言之,我帮十二拿到了太子之位,老皇帝退位,十二登基。我准备离开那里时,太上皇突然把我叫去,说十二其实是个姑娘,想把她许配给我。那也是我唯一一次见到她穿女装……很美,非常美。”

“后来呢?”

“后来?我总不能一辈子耗在小世界里,所以我跟她坦白了身份,让她好好考虑一下,我三年后回去找她。现在嘛……过了两年了,快了。”

“那……你有把握把她带上来?皇帝诶。”

“唔,我觉得她会跟我走。我觉得两年前她就更愿意跟我走,我只是给她时间,让她说服一下岳父岳母他们。省得我直接抢人,面上不好看。”

“六姐,真有你的。”


片段四 轻狂

“陆皎既然加入了,咱们就重排一次序,老规矩,比武。”

“大哥收留了我,我当然不能以怨报德,所以,我要第二的位置。你们若有不服,就来!”


“好说,退婚而已,你带我去,我帮你搞定。”

“我丑话说在前头啊,这姑娘我不喜欢。我在蟒牙里行二,诸位也知道,我们蟒牙是个雇佣兵团,天南海北地跑,哪儿有麻烦去哪儿,天家影响得了一时,影响不了一世。天姑娘要是加入嘛,我大哥自己肯定是罩不住她的,但是我们剩下四个人的喜恶与我基本一致,所以……天姑娘也是天家三大天才之一,即便各位舍得拿她联姻,也犯不着让她来受这个罪吧。”

“本也没准备让天姑娘跟什么蟒牙一起。”

“哦?”

“景儿要离开蟒牙,回家族成婚。”

“什么时候回来呢?”

“不回去了。姑娘既然是蟒牙的二当家,按次序,景儿离开后蟒牙就归你统率,我只有一个要求,别再见景儿,不过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哥,我看我真是低调太久了……都没人知道,我也是有后台的了。”


片段四 别离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当皇帝吗?

因为我的命很短,我还不知道我父皇多大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活不到四十岁。

‘天妒之命’他们都这么说。

所以我以前,唯一想做的就是,让人记住我。

我想被记住,被写进史书,被几百几千年后的人提及。因为这样一来,我就好像活在了史书里,活在了别人的言语里,虽然我看不到,但“白韶”这个名字能一直活下去。

……只要我被记着,我的一部分就能活下去。

你不在那五年里,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要不要放弃二十多年的梦想,跟一个我不甚了解的人,去一个我一无所知的世界?

每次想都觉得,肯定不要啊,我疯了才要这么干。

但是,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问我自己同样的问题。

三年过了,你没回来,我想你大概是把我忘了……你没有记住我,那我只能选择被世界记住。

那个时候我才突然发现——我从小到大的梦想,不知饿什么时候起,已经成为了‘退而求其次’。

我是疯了的,我想跟你走,放弃什么都行,去哪里都可以。

只有一条————你不许忘了我。

朕说的话,每个字都是金科玉律,你不许忘了朕,朕不管你能活一千年还是一万年,只要你还有一息尚存,你就不许不记得朕。


片段五 运气

“为了彰显公平,初赛选拔是由十六位化神的神念联合进行,只要有一股神念异动,其他人都会立刻发现。这也是为了保证初赛的选拔制度——运气不好的不要。不过小陆你不用担心,以你的实力,遇上谁都能赢。眼下虽然受了点伤,但能让你出局也只有不到十个人。”

“我明白,卢长老。”

陆皎走上甲子第一号比赛台,看到对面的人时,震惊地瞪大了一双眼睛:“……好巧啊。”

主台上,外院八大长老有六个都忍不住拍了桌子,唐卓和吴恋虽然没动手,但面前的桌子却簌簌掉成了一地齑粉。卢观鱼更是忍不住暴喝出声:“谁把他俩抽一起去的!”

掌院楼禹呈环视一圈,道:“休得妄言。我知道卢长劳惜才,但规矩如此——运气不好的不要。”

此时,陆皎终于打完了招呼:“戴师兄。”

她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十有八九赶不回来参加这一届院比的,外院唯一能与她匹敌的,戴川。

戴川也与她见礼:“陆师妹。”

他二人是开幕之赛,这一局有结果之前,其他人都不必动手,因此上千双眼睛,此刻都认认真真地,观察着他们的动向。

陆皎忽然笑了:“戴师兄也知道,初赛比的是什么吧。”

“嗯,运气不好的不要。”

“正是如此。可惜,小妹近来运气是真的很差。我重伤初愈,实力已经降了三成,但我自忖,除了没交过手的戴师兄你,外院其他人依然不是我的对手。……甚至,根据你留下的信物推算,受伤的我对上你,也有三成以上的胜算。更不必说,你本就不大可能回来的。”

“但没想到,我非但回来了,还有所突破。……其实本也是相辅相成之事,我若不突破,赶不回来的。”

“是啊,所以才说,我运气真的很差。师兄剑意初成,虽然不十分自如,但交手时攻击力只会更强。此刻我对上你,必输无疑,也不必打了。”

“……其实可以算作平局的。”

“多谢师兄好意,但不必了。”陆皎转身,往台下走去。

“戴师兄难道以为,我陆皎是输不起的人吗?”

随着话音落下,她也一步踏出了甲子号比赛台。

脚步落在比赛台外时,晴空万里间,忽然炸响了一声雷。

四周灵气,似乎以这一声雷为号,即刻灌进了陆皎体内,自头顶入,脚心出,四散开来。

陆皎抬头,冲戴川笑了一笑。戴川也冲她微笑颔首。

七灌七散后,陆皎头顶的雷云终于成形。又是两灌两散后,氤氲已久的金丹劫终于劈了下来。


片段六 情人

戴川自进内院后,便结识了一位朋友——高澄昀。

戴川是单一火属天灵根,已经是万中无一的罕见资质。但高澄昀比他还要罕见,他是变异属性,风属,也是天灵根。


高澄昀命悬一线,陆皎等人把他摆成个盘膝打坐的姿势,戴川盘腿坐在他身后伸手抵在他的背心,轻轻注入一丝灵力,帮他梳理体内经脉。

他们二人相识已久,亲密无间,其他人的气息只会招致高澄昀的灵力反击,致使伤势加重,只有戴川不会,但高澄昀伤势太重,戴川也不敢朝他体内输入太多灵力,只能用小股灵力在他体内周天运转,先养护主干经脉。

戴川操控灵力运转了一个大周天,七个小周天,睁开眼对陆皎等人苦笑道:“伤得太重,没有对症丹药,单这么养,实在是个水磨工夫,片刻不停,一个月能好就不错了。……诸位有事就先去忙吧,我陪他就行了。一个月不吃不睡,我还耗得起。”

陆皎听了这话,那种古怪感觉又出现了,她忍不住问道:“戴师兄,你谈过恋爱吗?”

“没啊。”

“那你进内院这十年,都忙些什么?”

“修炼啊。”

“高道友呢?”

“跟我一起修炼啊。这样比较快。我和他属性相合,一起修炼的速度,有分开两三倍了。”

“那要是没这种好处,你还会和他一起修炼吗?”

“会啊,修炼又不只是灵力积累,我们都是剑修,总要找人一起练剑。”

“我是说,要是和他修炼没有好处呢?”

“没有特别的好处……也不好说,只要他愿意,我还是会和他一起修炼。”

“你就没想过,抽空找找道侣?”

“恋爱么……呵,也可以啊。”

两人聊到这里,高澄昀忽然气血翻涌,一口血喷了出来。戴川慌忙拉过他的身子,一手抵在高澄昀百会穴,一手抵在他的檀中穴,尽力压抑他体内气血,又怕进一步会伤到他。

高澄昀皱着眉睁开眼:“啊……”

他还没说出话,就被戴川一顿抢白:“知道疼了?活该,乱动什么!”

高澄昀不说话,戴川忽又叹了口气:“算你运气好,吐了不少瘀血出去,伤好得还快一点。”

高澄昀顺过气来,才意识到他差不多是躺在了戴川怀里,顿时有几分不自在,想坐起来。戴川抵在他檀中穴上那只手一用力,又把他按回了自己怀里:“躺着吧你就。”

他可以放柔了声音,道:“别胡闹了,啊。”

高澄昀在他怀里躺倒第七天,终于听见他打了个哈欠,劝道:“你去歇会儿吧。”

“胡说八道。我去休息了,你的伤怎么办?你自己治吗?”

“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当心透支了。”

“我没事,你……”

话还没说完,高澄昀忽然感到背后一空——戴川已经倒在了床上。

高澄昀忍着伤口疼痛,翻过身去,才发现戴川是睡着了。

他摇头笑笑,但自己也虚得受不了,眼前一黑,趴在戴川胸口也睡了过去。

高澄昀醒来时,仍在戴川怀里,但已不是之前那种虚虚的倚靠,而是实打实被两条胳膊圈在了怀里。圈他的人坐在他身后,两手握住他的手腕,细细的灵力就从高澄昀的手腕涌入,慢慢地为他调理着体内的伤势。

高澄昀试着调动体内的灵力,居然还真被他调动了一些,顺着对方的灵力一起在体内循环,加快伤势愈合。

“醒了啊。”戴川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嗯。”

“怎么伤成这样?你不是有后台的吗?”

“就是被后台伤成这样的。逃了好几千里,幸好遇见你了,不然功亏一篑,不是白跑这么远?”

“养伤吧你。”

“追我的人怎么了?”

“陆师妹他们去处理了。”

“陆师妹?陆皎?”

“对,她现在是蟒牙的人,他们手脚都很干净,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高澄昀慢慢地打了个哈欠,“我又困了。”

“睡。有我呢。”

高澄昀无声地笑了,靠在戴川身上又睡了过去。

戴川错不开手,只能别别扭扭地弯下脖子,用颔侧在他头发上蹭了蹭:“麻烦精。”


“什么?”

“北州澄天圣宗。……他们没那么没名气吧?”

“……继续……他们说什么?”

“说,高道友是澄天圣宗的圣女,一定要带她回去。人我们还没杀,回来问问高道友的意思。”

“他他妈的是圣女?”

“对啊。……高道友女扮男装这事,挺显眼的,吧?”

“显眼是显眼,但是……她是澄天圣宗的圣女?”

“戴师兄,你没事吧?”

“我,我操。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我以为……我以为,日子还长,我们还能在一起很久。他不愿意对我说,或许是他心存顾虑,或许是他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介意他骗我,慢慢磨呗。……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是澄天圣宗的圣女。哈哈,高澄昀……高澄昀。”

“澄天圣宗的圣女,怎么了?”

“她要是别人,我窝藏一辈子还是有把握,但……小鹿角你也知道,我是有后台的人。我的后台,不巧,就是澄天圣宗。

“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我既然知道宗里要她回去,就得把她带回去。不然……”

“心魔反噬,对不对?”

“你知道?”

“接过这种单子,结局相当惨烈。……宗门的事,别说双全之法,单全都难。”

“哈。”

“……戴师兄,我这么说或许有些唐突,但这世上,天长日久总是不够,夜长梦多却多半来得太早。”

“陆师妹,你……”

“我家那位……天妒英才,不外如是。”

陆皎对戴川露出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容:“不过也没什么啊。她要我记她一千年一万年,我就照做,又不是什么难事。够了日子我就去找她,说不准,还能更早些相见……戴川师兄,惜取眼前人吧。”


“问你的事你还没答。”

游枫被他按着胡闹了好半天,正是精神涣散,呼吸散乱,提不上劲来的时候,眼神空空荡荡不聚焦,落在他脸上好半天,才看清了他的模样。

——说起来还是沈潮自作孽,方才他要当晋悠,小心眼发作不肯让晋悠用沈潮的脸,把游枫的眼睛给封住了。游枫修为没他高,在床上更想不到他会干这事,中招得结结实实,眼睛看不见了,身上敏感了岂止一倍,很是惹他来劲,所以闹得这么好半天才重见天日,当然要缓上一会儿。

沈潮这会儿换回了自己的身份,下身一顶,惹得游枫低吟一声,把自己深深埋了进去。

游枫受了这半天他,里面软得一塌糊涂,绵绵密密地把他包住,又湿又热,一缩一缩地倒有些邀请的意味在。

沈潮和晋悠的喜好可是老大不同,晋悠喜欢温水煮软了再一口一口细嚼慢咽,沈潮却喜欢大开大合,弄到求饶都没力气,恨不得自己送到他嘴里求他快点吃。

当下,沈潮当然不会强自忍耐,下身一下一下地狠狠往里撞,喘着粗气,咬着游枫的耳朵问他:“沈潮和晋悠,只许喜欢一个,你选谁?”

游枫早被他翻来覆去弄得只会求饶,又被晋悠彻彻底底地享用了一大顿,此刻骨头都软了,叫也叫不动,一张嘴开开合合,吐出破碎的喘息,双手被沈潮十指交扣按在床上,两条腿被分开,圈在沈潮腰上一个劲儿地抖。

他眼睛里蕴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光,看着沈潮,似乎在乞求他这次饶过自己。

可沈潮小心眼正发作,对着这幅美景还要琢磨“沈潮还是晋悠”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因此明知游枫不舒服,明知他盼着自己快一点,深一点,可就是铁石心肠不肯,非要听他给个答案不可。

他自己忍得也很难受,下颔一滴汗水滑落,砸在游枫的侧颈,嘴里的话已经有了几分诱哄的意思:“沈潮?还是晋悠?选一个,选出来就给你。你不想要吗?”

“沈潮……晋悠……”

神思混沌的游枫不自觉地把盘在他腰上的腿夹得更紧了,他眨眨眼,脑子里缓缓飘出这两个名字。

晋悠是一场温柔的旧梦,方才这人逼着他旧梦重温,滋味既不更好也不更坏,只是有些不够好。

他本也没有十分喜欢晋悠,充其量二三分而已,大抵是因为那是他第一个喜欢过的人,所以才记了这么久。

有的记忆,再次鲜活起来时,便发现,其实并不多么值得去记。

可沈潮,沈潮是……

他每次闭关炼药后,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每次出门,回来后第一个找的就是他的人;他每次缺了药材,不出三天就塞到他手里的人;他……十分,不,十二分喜欢的人。

沈潮是笨拙的,生硬的,不好意思的,好几次惹他啼笑皆非的……

让他安心的,让他眷恋的,让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只是因为沈潮动心得比他还要早,总在他一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所以他才说不出这种感觉。

这并不是一件多么复杂的事,就算游枫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想通也用不了几息时间。

他直觉地觉得这个答案很重要,不能这么在变相逼供下说出来,于是虽然沈潮一直在“严刑拷打”,他也还是勉强聚起几分力气,夹着沈潮翻了个身。

他被折磨得厉害,虽然翻过身去,可也没力气支撑自己,下身直接坐到底,最深最软的地方被吃到,直接呜咽出声。汗津津的胸腹痛快地大片贴在沈潮身上,惹得他咽了口唾沫。

沈潮知道大约是有答案了,心口泛起一丝莫名的紧张,下身也暂时停下了动作,但似乎又不是很紧张,因为她还有心思好生享受起最深处的美妙滋味来。

他才刚开荤,自己动嘴吃尚且不够,当然不会用这种游枫喂他的玩法。晋悠倒是半哄半骗地让游枫喂过,虽然游枫的水平差强人意,但那滋味也属实让沈潮羡慕不已。

游枫趁他暂时停手,连忙喘了几口气,压下想要的那股火,盯着沈潮道:“你。”

“沈潮。”

“只喜欢你。”

沈潮脑子一热冲他抬抬下巴,他本以为游枫看不懂,可就在下一刻,一双干涩的唇瓣已经覆了上来,不怎么灵巧的舌头随之探入,轻柔又虔诚地品尝着他的味道。

和晋悠在一起的时候,游枫还羞涩得很,这种事是根本干不来的。

只有沈潮,动不动小心眼地耍点小脾气,才让游枫练就了这哄人的本事。

沈潮闭上眼,一门心思和他亲吻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潮从游枫的唇舌里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把他压在了身下,又凶又狠地品尝着他的味道。游枫眼眸微闭,全身上下都配合着他予取予求。

他这一顿吃得格外久,最后放过游枫的时候,后者眼角都渗出了水滴,只半嗔半怨地看了他一眼,话都来不及说,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