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魔生理学研究

8897字

鬼泣 DVD

我流骡子款半魔生理学(不要问我尼禄怎么来的)

非典型流动性别(只流动下半身),有发情、道具、假孕、产乳


维吉尔和但丁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和一般人不一样。恶魔与人的血脉完全不同,斯巴达和伊娃甚至想不到他们真的会有孩子。他们忐忑又期待地盼到了孩子降生,这对双胞胎除了罕见的发色,其他地方看起来都像是普通的人类男性婴儿,这实在让他们两个都松了口气。

几小时后换尿布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伊娃产下的双胞胎儿子赫然变成了双胞胎女儿。幸好他们选择了一家与恶魔有着诸多联系的私立医院,不然这一点就够把护士吓出个好歹来。

恶魔没有性别,人类生下来就是固定的性别。那么半魔呢?答案是他们算是有流动的性别。女性的那一套长得和人类就不同,卵巢小得像是从来没发育过,阴道很短,连着毫无生育能力的子宫;男性那一套则长得要像人些,但验一验精原细胞,就确定了也没有生育能力。

生殖隔离艰难地在这个神魔乱舞的世界捍卫了自己的尊严,而无论只有一天大的半魔双子,还是他们的父母。都不会想到,这并不是混血对两个孩子造成的唯一影响。

大概在四五岁的时候,维吉尔和但丁就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让腿间的器官保持男性的状态,其理由质朴又真实,大抵能让全世界的姑娘都点头称是——可以站着撒尿。

六七岁的时候,家长观察到他们与人类的不同——人性与魔性在他们身上争斗不止,两个孩子都对鲜血和死亡异常冷淡,他们能为任何事打得头破血流,可却一定要对方在自己视线范围内才能安然入睡。

那一天但丁在衣橱里被烧成了一具焦尸,他艰难地靠着求生的本能爬了出来,焦枯的碎片从他身上慢慢脱落,露出稚童娇嫩柔软的皮肤。他找到衣服穿上,心想:“维吉尔,你在哪儿?”

小孩子是没有道德感的,可遗憾的是直到十年后,但丁也没发育出道德观念这种东西。击退吉尔维之后不久,或许是因为魔力的刺激,但丁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

生存与繁衍是生物的第一要务,世界上的所有物种都存在一些促进交配与繁育的机制。即便骡子也有发情期,半魔自然也有。恶魔的发情期周期与个体实力成正比,原理大抵和绝大多数哺乳动物差不多,用痛苦逼迫他们去繁衍。人类在这方面就显得尤为异类,作为已知唯二能从性行为中获得快感的动物,人类和海豚能凭借自己的意念实现全年发情。两种天差地别的机制在半魔体内拉锯,结果就是但丁的第一次发情期过得像痛经的女中学生一样暴躁不堪。他甚至不知道那是发情期,他只是想打人。

好在,在但丁压抑不住毁灭世界的欲望前夕,转机出现在了他面前。但丁追着被偷走的项链一路狂奔,忽然一道刀光落下,维吉尔出现了。

维吉尔古怪地看着分别十年的弟弟,鼻子抽了抽:“你发情了?”

但丁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反正我格外想揍你。”

维吉尔摸摸下巴:“你切成女性试试?”

但丁觉得这种裤子里的事维吉尔是不会知道的,因此几乎立刻照做了。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切换性器官后,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从小腹爆炸式扩散开来,疼得他一个没站稳半跪在地上,差点当场魔人化。但丁赶紧换了回来。

这一切自然被维吉尔尽收眼底。哥哥慢慢点头:“你发情了。”冷淡又傲慢的语调不知怎的刺耳起来,弟弟拔剑冲了上去。

他的攻击毫无章法,简直像是本能一样的宣泄,只有力量没有技巧。交手前十招,维吉尔至少有三次重伤他的机会。可维吉尔没有那样做。维吉尔简单地防守与闪避,雪亮的刀口始终收敛在刀鞘中,没有一次落到但丁身上。

但丁头昏脑涨地不知打了多久,直到劈砍时腿一软摔倒在地,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用尽了体力。维吉尔不急不忙,把妈妈留下的项链扔到他怀里,不知道跟谁说道:“当我想要它的时候,我会自己过来拿。”

维吉尔垂下眼,看着喘着粗气的弟弟:“变强吧,但丁。有了抛瓦就会好起来的。”——那是但丁第一次从维吉尔口中得知自己一生之敌的名字,抛瓦。


一开始但丁当然不相信。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魔力渐渐增长,几年后第二次发情时,他居然真的感觉好受了不少。

强大的魔力降低了恶魔血脉带来的痛苦,人类对快感无休止的追求自然占了上风。但丁坐在书桌前,单手把他收集的性感写真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不情不愿地承认,他有点腻了。

在作死级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时隔数年,但丁再次掏出了另一套性器官。他对这些东西谈不上太熟悉,其柔软与敏感程度远超预料,一开始探索自己弄疼了好几次。不过新奇感很快变成了加分项,如果事务所里有面镜子,但丁肯定会对着镜子看看下面成了什么样。

透明液体很快沾湿了他的手指,但丁尝试着往里探,他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闭上眼,好把注意力都集中到触觉上。里面那种滑溜溜的感觉是种陌生的快乐,他本能地夹紧双腿,可也只是令手的存在感更加鲜明。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的增多并没能产生质变,这种快乐很快就有些不够看了。但丁睁开眼睛,想找点更有趣的东西。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魔具们。

但丁眯着眼睛看了一圈,最后摘下了狗棍。在他所拥有的魔具中,也只有这一款比较便于在腿间玩乐,那些阔剑和枪支实在是有点太大个了。不过虽然相对尺寸小一点,但丁也并不准备一上来就把这手腕粗的东西往那塞几根手指就会涨得慌的地方放——想想就觉得可怕。

拔出手指时里面因空虚而收缩了几下,不过但丁已经发现这套器官外侧更敏感些,所以他也不在乎。他翻身跪趴在椅子上,合拢双腿,把一截冰凉的棍子塞进腿间,立刻被刺激得眯起眼睛:“我的天……比我想象中还爽。“

但丁一手一端,用力把它向上抬,寒冷的挤压刺激了一大片的敏感带,他的大腿开始颤抖。过了一会儿终于不抖了,但丁发现有什么液体顺着棍子淌到了手上,滑腻又腥膻——他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那是女性的高潮。

但丁夹着那节棍子,换了几次姿势研磨自己的敏感带,直到发情期结束。他一度想试试能不能把棍子塞进去,可一来他的肌肉会在低温下紧绷难以放松,二来棍子毕竟不如手指般有触觉反馈,他也不好确定有没有塞对地方。几次把自己戳疼到失去欲望之后,但丁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总的来说,这次发情期还是令但丁十分愉悦的。结束时,他有些想对维吉尔道谢,可维吉尔早已不在他身边了。

令但丁意想不到的是,次日他开始假孕。他的理性知道自己并无自然生育的能力,而且也并没有进行多于一人的性行为,无论如何都不具备怀孕的条件,可是他的直觉不讲道理,非要坚持他的腹肌下面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

真实的幻觉令但丁不堪其扰,他甚至发现自己在逛母婴商店——幸好他没钱,在收银台回过神来了。第二周他开始泌乳,那简直是场噩梦,他洗了好多遍衣服,最后自暴自弃地开始贴溢乳贴。

但溢乳贴依然不能解决胀痛的问题,他连乳腺带乳头切下来好几次,可这在魔力下不过是徒劳。最终,但丁不得不一天三次给自己挤奶,比吃饭都规律。乳尖在一次次暴力碾压下一次次受伤,虽然有着魔力的快速回复,但还是越发敏感脆弱。

直到假孕满一个月,这场荒唐又滑稽的幻觉才终于结束。那天他迷迷糊糊地睡醒,站在马桶前放水,洗了下手就习惯性开始挤奶,尖锐的刺痛令他终于清醒过来,长长松了一口气。

但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心想:维吉尔,你也有这样的经历吗?


后来一个长得与妈妈一模一样的女恶魔出现在他的事务所里,再下一次发情期时正值雨夜,在雨幕下,但丁躺在地上,抄起叛逆捅穿了自己的肚子。不过这也不是他解决发情期的唯一办法,不下雨时,他会把水温拧到最低,然后躺在浴缸里,给肚子来上一刀。

他的发情期并不规律,周期一次比一次长,甚至有时候他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么个机制。又解决完一次发情期后,但丁简单冲掉浴缸里的血迹,下楼打电话订了个披萨。吃披萨时又有了新工作——佛图那的神秘教团。

他没想到会再见到那把刀。皮质刀鞘带着不变的些微凉意,刀柄上缠着的防滑条没有一点磨损,精致又合手,抽出刀时,刀光明亮透彻,湛湛清光如一泓秋水……仿佛它昨天才出铁匠铺,而不是贯穿了他的整个人生。刀一如既往,人呢?但丁一瞬间有种想把它折断的冲动,这冲动转瞬即逝,但古怪的不适感依然盘旋在他体内。直到回到事务所时,但丁依然感到微妙的反胃。

此后每次他见到阎魔刀,那种令他想把自己的血管一根根拆下来的不适感都徘徊不去。直到天空碎裂的那一刻,坚毅的人魂和暴戾的魔身合二为一,在熟悉不过的魔力汹涌而来,刺骨的刀风以阎魔刀为中心,席卷这篇坍圮的童年幻影。

体内杀意翻涌,但丁险些被刺激得吐了出来。但那个背影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行动能力。他持剑冲了上去。

维吉尔连刀都没有拔。

但丁用尽了全力,维吉尔只是淡淡地抬了两下手。但丁胸口挨了他刀鞘一下,剧痛传遍五脏六腑,有几秒甚至喘不上气来。他掷回刀鞘,冥顽不灵地盯着维吉尔渐渐远去的身影,感受他淡漠倨傲的目光。

但丁被突然涌上心头的回忆点着了火,气都没喘匀,就不管不顾地又冲了上去。维吉尔挡下他剑招的动作明显收了力,听着他不咸不淡的讽刺,但丁简直想咬下他一块肉来。他被又一次擅自扔下他跑掉的维吉尔气得气血倒涌,甚至没留意到身体的异常反应。

但丁一路追到树根顶上,维吉尔坐着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塑料椅,背对着他。

……那个雨夜他站在塔顶,也是背对着他。

“嘿,维吉尔!”但丁开口挑衅,“你……!”一股麻意诡异地从小腹扩散到四肢百骸,但丁瞬间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连眨眼都困难。

他自觉马上就要在维吉尔眼前摔成傻逼,只想闭上眼逃避现实。但丁费力地与麻痹的神经斗争了一秒,身体愈发歪斜,终于闭上眼睛时,已经摔到了一半。

可接下来,他却没感觉自己在地上摔个狗吃屎,而是被一股力量撑住了。

但丁费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维吉尔皱着的眉。“但丁?”维吉尔问道。

但丁身上的麻意还没散,说不出话来,只能眨下眼。维吉尔也有点茫然,撑着他腋下的手尝试着松了一下,发现但丁毫无反抗能力地往下掉之后,又扶住了他。半拖半抱地把但丁放上了他那把塑料椅。

但丁过了得有好几分钟才缓过来,心有余悸地喘着气,看向维吉尔。古怪的热意顺着脊柱爬上来,但丁不自在地扭了扭,撑着扶手想站起来,站到一半腿一软,又摔了回去。

“什么情况……”他嘀咕着,身上越来越热,抓着领口晃,想降降温。

维吉尔站在他不远处,若有所思:“你又发情了。”但丁抬起眼皮看着他:“是吗……”维吉尔听起来依然事不关己:“上次是什么时候?”但丁没力气,中气都不足:“五六年前吧……”

维吉尔:“太久了,身体很久没发情不适应,过一会儿就过去了。”但丁:“发情期?”维吉尔:“不适感。”但丁:“就还是要浪费半天时间呗。”

他歪在维吉尔的塑料椅上,抬手去拽裤子的拉链。维吉尔冷喝:“你干什么!”但丁翻白眼:“发情期,你说我干什么?”

他扯开拉链,看着维吉尔,隔着内裤开始挠自己的裆。维吉尔大约是嫌他不堪入目,恼火地扭开了头。“嗯……”但丁低低哼哼一声,把手从腰间伸了进去,在里面摸着自己的屌。

维吉尔的塑料椅不大舒服,但丁花了点时间才进入状态,微微闭上眼睛,旁若无人地喘起来。

“呼……”

“啊……”

“嗯……”

“啊……”

“你差不多得了。”维吉尔说道。但丁睁开眼睛看过去,维吉尔面带薄怒,侧身对着他,他的目光在维吉尔身上扫了扫,陡然发现维吉尔裆下鼓起了一大块。

“哈哈……”但丁不由得笑起来,他听到维吉尔缓缓拔刀,金属摩擦的声音入耳,维吉尔的魔力翻涌起伏,但丁的性致自然更浓了。他笑了半晌,慢悠悠地问:“要不要一起啊,哥哥?”

他闭上眼睛,慢慢吸着凉气,换成女人的下半身,他的食指陷进湿漉漉的缝隙,轻轻抚摸着敏感的皮肤,喘息着道:“来操我吧,维吉尔。”

维吉尔的气息瞬间接近——他哥来操他都要瞬步,包袱是真的重——,幻影剑割开他的上衣,维吉尔下手一点也不慎重,在他身上留了不少血痕。但丁脑子不大清楚,数不清是十七条还是十八条了。

但丁仰起脑袋:“啊……我就当你答应了。嗯……来吧维吉尔,你弟弟我还是个处女呢,不会挑剔你技术的。”

维吉尔扒他裤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恶狠狠地扯下了他的裤子:“你最好不要说话。”但丁手活动空间大了起来,他把自己的手指又塞进去一根,夹住阴蒂,轻轻拉扯起来,完全没注意听维吉尔说了些什么。

他自慰了一会儿,身体里的热意渐渐扩散开来。但丁用指肚摸着湿意氤氲的入口,哼哼着想要点更大的东西。可探进两根手指,却又涨得隐隐发痛。

但丁不耐地看向维吉尔——他哥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吧——,催促地抬起另一只手去拉维吉尔的腰带。维吉尔声音紧绷:“怎么?”但丁四肢酸软,但坚持去扒他的裤子:“你脱了裤子才能操我啊……”

维吉尔冷冷一笑,甩开他的手,慢吞吞地脱下外套,倾身扶住弧形的椅背:“这么急?”但丁又伸手去摸他腰带,又被维吉尔甩开,不开心地皱起眉头:“我想要……”

维吉尔抓住他一个膝盖往上压,但丁腿一下子被扯开,凉飕飕的空气灌进来,他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大腿上就挨了维吉尔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维吉尔伸手放进他腿间,扯开他的手指头,先探进他体内润湿了手指,然后就夹住阴蒂旋转起来。维吉尔下手可没他自己那么小心谨慎,但丁被他扯得一个劲的叫。他水流得不太多,维吉尔的手很容易就干了,又要探进去重新润滑,这儿抠抠那儿挖挖,但丁腿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维吉尔哪怕在这种时候依然端着,表情轻蔑傲慢,但丁要不是亲眼看着他胯下那么大一包,恐怕要以为维吉尔是逗狗玩呢。但丁忽然道:“你快点行不行,别是不会吧?”维吉尔嫌弃地“啧”了一声:“你太紧了。”

但丁不肯服软:“紧点不好吗?你这听我撸都能硬的人,装什么经验丰富……”维吉尔似乎翻了个极不符合他人设的白眼,脱下裤子,掰开他的腿往里操。但丁低下头去看,维吉尔裤子里的东西还真没辜负他的想象力,不仅尺寸可观,上面青筋虬结,顶端更是往外渗着清液。维吉尔手指撑开他的阴唇,下体往里埋。阴茎和手指离得近了,更显出尺寸的惊人。

维吉尔往里操,第一次因为太湿滑开;第二次他动作更慢,堵在但丁的开口往里挤。但丁能感觉到那里的软肉朝四面八方被挤压,显然完全不够维吉尔进来的。随着维吉尔越发用力,但丁甚至疼起来:“停停停!疼!要疼软了!”

维吉尔哼了一声:“你现在哪儿能软?”但丁声音低哑:“……唔,就这意思反正。”维吉尔叹了口气:“得给你扩张一下,撑大点我才好进去。”他环顾一圈,伸手去拿靠在椅子上的阎魔刀。

但丁看到他的动作,赶紧叫停:“不行!不行不行!”维吉尔:“怎么?”但丁:“不要这个,不许把它塞进来。”你追求抛瓦的时候连我都不要了,却一直带着它。

维吉尔冷笑:“那你说用什么?”

但丁在虚空中抓了几下,先捞出魔剑,看了一眼护手,由收了起来。他想起之前玩狗棍的美好体验,于是把三节棍拿了出来,递给维吉尔:“这个。”

维吉尔看看有他小臂粗的狗棍:“这能塞进去?”但丁赶紧摇头:“在外面磨。你让我高潮一次,应该就能进来了。”维吉尔甩了甩棍子,带着寒气的棍头拍到但丁的腿间,把他冰了一个激灵。

但丁赶紧用大腿夹住棍子,循着记忆骑上去磨蹭。维吉尔看着这一幕,声音阴晴不定:“你之前这么干过?”但丁皱着眉,骑着狗棍凹凸不平的前端,觉得用多大力都不合适:“之前不是用的这根……那根平,舒服。”话音未落,又凉又硬又自带颗粒的狗棍陡然被抽了出去。维吉尔随手把它一扔,但丁:“你干嘛?”

维吉尔沉声道:“大腿夹紧。”但丁反应迟钝地“啊”了一声,维吉尔已经用手压紧他的腿,操进了他腿间。他腿间还残留着狗棍的冰凉感,对比之下,维吉尔的阴茎简直可谓滚烫。热乎乎、又有点弹性的阴茎狠狠地在他腿间进出,比他自己骑狗棍可舒服多了。

但丁呻吟着夹紧双腿,腿根一点点被摩擦得热起来,阴蒂被一次次挂到,水也慢慢多起来。从渗出变成溢出,又变成淌出,皮肤肌肉的摩擦中渐渐多了湿热的润滑,维吉尔在他腿间操得越发顺畅,动作幅度愈发加大。但丁大口呼吸,叫声也越发放肆,直到他感觉到大腿开始颤抖,才又吐出有意义的字句来:“快……哈呼……快了……嗯……啊……维吉尔……”

维吉尔扯开他的腿,又一次往里塞。但丁来不及叫停,只感觉到瞬间撕扯的胀痛后,是从未有过的充实感,他紧紧裹着维吉尔的阴茎,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大腿没了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维吉尔估计也是嫌他太紧,深深呼吸几下,才低头看他。但丁看到他额角已经冒出了汗,汗滴顺着额头滑落,在但丁胸口跌成碎片。但丁扭扭腰,维吉尔的阴茎在他体内转了一点,全方位的摩擦是他没想到的猛烈快感,那一瞬间,但丁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余部分,认知里只剩下维吉尔紧紧埋在他体内的阴茎。

但丁看着维吉尔,因之前的呻吟口干舌燥,不由得舔舔嘴唇:“你不动吗?”维吉尔:“不疼?”但丁摇头,哼哼唧唧地道:“很……很爽……我喜欢……”

维吉尔一手撑着椅背,另一手抓着但丁腿根,生疏地抽插起来。被撑开之后,但丁原本湿润的通道立刻就显得不够滑了,维吉尔动得很费力,但根据他一次比一次更大的力道来看,但丁估计他也是喜欢的。

维吉尔用力地操着他,操出越来越多的水,但丁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传来,维吉尔的呼吸愈发粗重,和他的呼吸节奏渐渐合上。但丁看着维吉尔的脸庞,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维吉尔也在俯身,离他越来越近。

但丁觉得自己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中彻底缓过来,下一次的高潮就已在接近了,他胡乱扭动着身体,伸手去搂维吉尔的脖子。——没想到真被他搂到了,维吉尔非但没躲,还往下趴了趴。

呼吸交叠,维吉尔呼出的空气砸在他嘴唇上,但丁愈发口干舌燥起来,不由得又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引来了维吉尔的目光,维吉尔切切实实俯下了身,但丁能感觉到他脸庞的热度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但丁闭上了眼睛,放轻呼吸,撅起嘴唇。没了视野,触觉自然敏感得多。但丁能感觉到维吉尔的呼吸也克制了,轻柔地拂过但丁的面颊。维吉尔操他的幅度也变小了,一下下在最深处顶撞,每次最多抽出去三分之一,鼓胀感撑得他忍不住夹紧,说不清是想让维吉尔慢一点,还是想让他直接射出来。

但丁轻轻念他的名字:“维吉……”

维吉尔屏住了呼吸,但丁能感觉到,就是下一刻了。


可就在这一刻,重重落地的声音砸在了他身后。

但丁吃了一惊,扭头看去。魔人湛蓝的翅手僵在空中,维吉尔屏着的呼吸在他耳畔飘过。但丁飘忽地道:“……尼禄?”维吉尔撑在椅背上的胳膊都软了一下,差点摔到但丁身上。但丁清清嗓子:“那个,尼禄,我们,我和维吉尔,他,我……”

还没等他编出点适合小孩子听的东西来,世界就很不给面子地一通摇晃,躺在椅子上的但丁也好,撑在椅子上的维吉尔也好,都被摇得难以控制身体,他俩本来就处在高潮边缘,这一下直接被推过界限。维吉尔惊喘一下,射到他体内,但丁也随之高潮,颤抖着紧紧裹住维吉尔的阴茎,感觉到精液一股股在体内溅开。

但丁被刺激得把头埋进维吉尔颈窝里,深深呼吸他身上的气息,仅存的理智想要撞墙……这下是编都没法编了。

“咳。”维吉尔清了下嗓子,似乎想说点什么,但丁立刻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维吉尔看着尼禄:“人和恶魔的混血有发情期。”

“啊!”尼禄尖叫着转过身,“穿、穿上衣服!”

维吉尔从他体内拔出来,“啵”的一声,听起来分外淫秽。看着维吉尔提起裤子,但丁低声问:“你把我裤子扔哪去了?”他俩一起四下张望,但丁发现自己的裤子就挂在树根边缘的枝杈上,他刚站起身想去捡,就看到高空的风把它吹了下去。

但丁对维吉尔怒目而视:你就非扔那么远!维吉尔自知理亏,从一地原本是但丁上衣的破布里捡起自己的外套递给他:“先穿这个。”但丁穿上维吉尔的外套,抓起下摆挡住胯下,又站在衣服完好的维吉尔身后,冲尼禄扬声道:“你可以转过来了。”

尼禄只看了他们一眼,就又移开了目光。但丁也不想强求,远远地给他科普混血小知识:“还有两套可以自由切换的性器官。”

尼禄:“啊?我怎么没有?!”

但丁:“可能因为你恶魔血统比较少,也可能因为你才学会魔人化……总而言之,你以后要是有这些情况,别太惊讶。”

尼禄:“你、你们……你们刚刚……”维吉尔:“在做爱。自然的生理需求……”他话没说完,树根又是一阵摇动。但丁狠狠扯了维吉尔一把,抢过话头:“我、我们得去魔界把树砍了,裂缝封上,不然人间要没了。”留下一句“回见,小子”,就急匆匆往下跳。

维吉尔比他晚了点才下来,不知道和尼禄说了什么。苍蓝的真魔人在他身前落下,维吉尔变回人形,没有外套遮掩,双臂裸露在外。但丁看着他的胳膊,咽了下口水,忽然意识到自己下半身并没变,维吉尔粘稠的精液正慢慢从他体内滴出来。

但丁收缩了一下格外空虚的通道,感觉到精液毫无阻滞地往外滑,说道:“我发情还没结束。”维吉尔扭过头看着他,但丁往地上一坐,双腿大敞,伸手拨弄起腿间来。——他听到维吉尔脱裤子的声音,忍不住露出个笑容。

没意识的魔物从四面八方涌来,被维吉尔用幻影剑清扫出去。但他一直盯着但丁手指的动作,难免有视线盲角,但丁拿出手枪替他扫了个尾。

这次做爱他们都比上次多了点经验,动作也更加合拍。维吉尔把旧的精液挤出去,清出空间,以便待会儿灌新的进来。但丁躺在地上,一边清扫魔物,一边享受得仰起脖子。他还在惦记刚刚被尼禄打断的东西,再次撅起嘴唇。

维吉尔垂下头,含住了他的嘴唇,舌头互相摩擦,但丁一个兴奋,打空了一梭子子弹。维吉尔捧着他的脸,亲得愈发深入,但丁积极地探出舌头和他的交缠,任维吉尔咬他。

两个人互相啃着,维吉尔用力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里顶。但丁呼吸紊乱,只能靠舔他嘴唇以示喜爱之情。“但丁……”维吉尔低声念着他的名字,重重一顶,射了进来。但丁又被他射得高潮,不同的是,这次他得以闭上眼好好享受一下。微凉的精液在他体内淤积,越堆越多。液体的鼓胀感和阴茎大不相同,但丁长声呻吟,含着维吉尔的阴茎发抖,简直是给维吉尔来了一次阴茎按摩。

高潮慢慢过去后,但丁回过神来,搂住维吉尔的脊背:“……真好……”

和维吉尔做爱比他之前想象的好得多。温度和触感是真实的,每个部分都爽上天,而且,一切结束之后他伸出手,依然可以摸到他的另一半灵魂。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维吉尔也回抱了他一下。

“……我们真的该去砍树封大门了。”维吉尔道。

是哦。但丁松开手。

维吉尔从他身上爬起来,用幻影剑清掉逼近的魔物:“之后,我们再找个安静地方。”

但丁愣了一下,不由得笑起来:“好!”

这时,离他们封印两界裂缝还有四十八分钟,离他们继续开始做爱还有四十九分钟。

离但丁假孕还有四十六小时。离但丁涨奶还有六十八个小时。

离维吉尔开始喝但丁的奶还有六十八个小时零五分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