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百窟 Hal不信，这怎么可能？那是Bruce Wayne！全学校所有，包括不喜欢男孩子的女孩子都想要一个他的吻、或者一个强吻他的机会。
虽然这并非全然源于Bruce的魅力——怎么说呢，这好像在几个月前发酵成了一个比赛或者其他什么竞争。但是，Bruce依然是90%以上女孩儿的梦中情人，这还是Lois带头的新闻小组统计出来的，每个月刷新一次，Bruce永远在第一的位置上*。
顺便说一句，Clark那个组统计了各位校花级女生的人气。
让Hal来说，这一届的毕业舞会上，如果只有一个男人能找到舞伴，那他毫无疑问是Bruce Wayne。
可现在，在这间不太大的社团活动室坐着的这么几个人里，Clark带着邀请Lois成功后的兴奋，Diana上周末就邀请了Steve，Barry和今天缺席的Arthur一定会和女友一起去，而他们正在群策群力地帮Oliver想该如何邀请Dinah……
——至于Hal本人，他的青梅竹马Carol，在他忙于期末论文时被别人抢先了，所以他现在还没有选好目标。
这么数下来，只有Bruce和根本就不会去舞会的J’Onn状态不明。
Hal随口问了一句：“说起来，Brucei你呢？哪位美人能有此荣幸挽着你进场啊？”
Bruce笑了一下，摊摊手：“不管你信不信，现在还没人邀请我。”
他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力，Clark和Oliver显得尤为震惊，而Diana则在他们没留意的地方弯起了唇角，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笑。
Oliver急急忙忙地告知他们：“千万别让Dinah知道这事，她一定会去邀请你的！”
Hal仍然沉浸在难以置信中——那可是Bruce Wayne，能让连续半年都在女生人气榜前十的Selena和Harley为了能得到他一个吻而大打出手的人。
没人邀请Bruce去毕业舞会？这怎么可能？
Clark代表所有人提问：“怎么会这样？别人我不知道，我们校报的Vicki可是三周前就说要邀请你当舞伴的。”
Barry啃着汉堡——他刚结束长跑训练就过来了，现在饿得要死——，不清不楚地道：“Iris跟我说了。她还说邀请你的人估计要打破头，她觉得Vicki机会很小。”
Bruce微妙地耸耸肩：“事实看来，其实并没有人真的想邀请我。——包括夸下海口的Vale小姐。”
Diana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哦，Bruce，我亲爱的朋友，”她舒展开手臂，搭上Bruce的肩膀，“不必妄自菲薄，你是很迷人的。至于为什么没人来邀请你……哈哈，这是女孩子的秘密。”
她俏皮地冲着好友眨眨眼：“抱歉，我只能说到这儿了，Kate可是强调了好多遍不许告诉你的，我已经在冒险了。”
Kate Kane大概是全学校唯一Bruce没什么办法对付的姑娘，这倒和她小众的性取向没什么关系，主要，她是Bruce的表姐。
她一点都不迷他。
每个月的男生人气评选里——这个榜单不允许男生投票，以防他们他们搞什么“交换投票”的黑幕，或者恶作剧地透出别的结果——，Kate都会郑重其事地，把票投进弃权箱里。
Bruce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他敢打赌，这其中一定又有Selena、Harley和Ivy那几个疯丫头的手笔，说不准他亲爱的表姐也是其中之一。
他知道，学校里有个奇奇怪怪的、以泡他为主要目的的社团“Kiss Brucei!!!”。——好吧，这事确实挺发疯的，但Bruce得给自己辩解一下——虽然这个社团以他的昵称命名，但这又不代表他就能在里面说得上话。
疯丫头们是其中部分骨干，而另一部分骨干则包括Dinah、Helena等等一众他的朋友们。是的，Oliver一直畏缩不前不敢追求的心上人Dinah Lance小姐。
Clark不知道但Bruce知道的是，Lois也在其中，但她的理由比其他人都更疯狂一点——她试图从这儿弄来线索好写个新的新闻，她真是个天生的记者。
更发疯的是，他的表姐很愿意接受这个见鬼的社团的邀请，担任她们的顾问。
Bruce非常确定，她百分之百是故意的。——因为Bruce就在他们这个义工社团当顾问！
Bruce认真地和他的伙伴们协商过“我们要不要派一个人去当卧底”这个问题。
最合适的人选Diana一口回绝：“不，我不想让Steve生出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而最不合适的人选Hal则跃跃欲试。
多亏了他无往不利的魅力与登峰造极的调情技巧，他会对每个迷人的姑娘散发他独一无二的磁场，因而在女孩中的人气仅次于Bruce——她们绝不会相信他会想要一个Bruce的吻的。
哪怕Hal是真的想去。
毕竟他是Hal Jordan，世界毁灭也不能阻止他的异想天开，他总是想要奔赴最刺激最新奇的地方。Hal喜欢在刀锋上跳舞，Bruce毫不怀疑，如果他的飞行员考核能过——概率基本接近100%——的话，他会是最厉害的那个，因为他敢于去做其他所有人都不敢的事。
咳，别让Hal知道他这么高看他。
但其实，Bruce的确认真——可能他也疯了吧——地考虑过，要不要让Hal去当这个卧底。
其好处显而易见：他不会在那群创造力强大的姑娘们面前继续被动下去。
坏处甚至更加鲜明：他会在比整个泡他社团的人加起来都更有创造力的Hal面前被动下去。
两害相权取其轻，Bruce当时选择继续被他的粉丝团荼毒。
所以现在，Bruce需要沿用他一贯的处理方式：“回头我会去调查的。现在——我们还是把注意力还给Oliver吧。”
最后他们“我们来帮Oliver邀请Dinah当舞伴”的会议以并没有什么结果而告终。
Oliver这么说：“我觉得当务之急并不是怎么提升我的魅力。而是搞明白Dinah有没有可能和Bruce一起去。”
而除Bruce和Hal之外的人都表示非常赞同。Bruce从不下定论，而Hal坚称：“那是你对自己没太没信心了，哥们儿。你的魅力并不比Spooky差，只是你没遇到合适的机会去展现它。”
Oliver望着他，表情一片死寂的苍凉：“你怎么敢这么说，Hal。你。在我们所有人之中，最有可能比Bruce吸引人的你——如果这事可能的话。”
Hal诚挚地向他表示感谢：“谢谢你的欣赏，兄弟，但我还是那句话——你得有点信心。”
Hal搭上Oliver的肩膀，开始把他往外拉：“现在我们去邀请美丽的Dinah Lance小姐，你可爱的心上人。”他回头冲剩下的人眨眨眼，表示“这事儿归我了”。
Bruce在Hal关上门后，听到了他的声音：“顺便说一句，我对魅力超过Spooky的兴趣，还没有对我用魅力征服他的多。”
这就是会议的结尾和Bruce调查的开始。
Bruce确实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它看起来像是个彻头彻尾的、针对他“我什么都要知道”的掌控欲的阴谋，但她们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
谜团，好极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能吸引Bruce Wayne呢？
他的第一反应是去找人问问，但不知怎么的，他有种直觉——他所有的好友，要么像Clark和Hal他们一样，对此一无所知；要么像Diana和Kate一样，决定和这个“90%以上的可能由他粉丝团组成”的阴谋团伙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他的侦探直觉告诉他，这条路绝对走不通。考虑到这种直觉在每次有人试图骗他——大部分时候是Hal——的时候都嗡嗡作响，成功率高达100%，考虑到它在精准上打败了Oliver，在速度上战胜了Barry，而在可靠上打败了Clark，Bruce把他的直觉列为与J’Onn并列的第一好友。
至于Hal……你确定要问？
不是说他会对Bruce做什么恶意的事——那些谎言全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是，首先，他表现得就不像个“朋友”。
至少不像个一般定义上的“朋友”。
一般的朋友绝不会想要加入对方的“情人预备役”粉丝团。
Bruce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他又想起了Hal。
这就是Hal不像个朋友的第二个地方——一般的朋友绝不会让Bruce动不动就想起他。
好吧，这可能不全是Hal的问题。
大概，大部分，差不多100%是Bruce的问题。
“差不多”的那部分在于，Bruce觉得Hal实在是有点惹眼得过分了。他在不停地“发光”，好像春天的公孔雀或者夏夜的萤火虫。他本能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要待在能看到Hal的地方，Bruce就很难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Bruce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想要被人注视。——他的家长是一对儿亿万富翁，而他本人八岁的时候被要钱不要命的歹徒绑架，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没吃没喝地待了超过36个小时。那伙匪徒有3个人，两个人在外面就被打倒抓起来了，最后剩下的那个在穷途末路之际，把枪指向了Bruce乱得不成样子的发型。
那把枪在狙击手射穿他脑袋的同时炸了膛，滚烫的火花烫伤了Bruce柔嫩的脸颊。没留下伤疤，不过让他开始怕火。紧绷的神经在父母的陪伴下被渐渐舒展开，可时至今日，他近距离看到爆开的火花时还是会本能地想要后退。——这点在一年前他们一起开车到山顶放烟花的时候被Hal发现了，只有他。
如果可以的话，比起当什么“亿万产业的继承人”，Bruce更想成为的是一个能隐匿在黑暗里的影子。
再敢想一点的话，如果所有人都怕他那就更好了。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Bruce就只是不能把Hal和他其他的朋友们放到一起考虑。
他和Hal的关系很不一样，不只是Hal对他有时过了界的试图接近，也不只是他对Hal难以自控的注视和关心。
他们很不一样，可Bruce又时不时会觉得，他们内心深处有些地方很像。——或许这就是他被Hal吸引的原因。“吸引”这个词可能确实有点太暧昧了，但Bruce想不出更精确的表述。
Bruce唯一能确定的，是无论他对Hal抱有怎么样无法诉诸文字的感觉，Hal对他的感觉都与他的如出一辙。
因为每一次他被Hal吸引的时候，Hal都会转头看向他。而他也从没有在被其他人注视的时候，感受到Hal那种全神贯注、不容忽视的眼神。
Bruce坐在校园的长椅上，在他和Hal微妙的“不是友情”中投入了可能有点长的思考，以至于当他回神时，他正好和Selina打了个照面。
她手里拿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据Bruce对她的了解，她一定又是要去喂那些流浪猫。——他一直相信，如果Selina有足够的钱，她一定会把那些猫都领回家养。
“嗨，Selina。”Bruce站起身来叫住了她。
Selina转过身，笑容除了惯有的暧昧，还夹杂了些Bruce看不懂的东西，胜利或者成就感什么的：“哇哦，Bruce Wayne居然主动叫住了我。这可真罕见，怎么，想约我出去吗？”
她绝对和“毕业舞会”这案子有什么关系，不然她第一句话一定会是“想邀请我出席毕业舞会吗？”。Bruce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不。只是想问问你们对我的舞伴有什么安排。”Bruce直白地答道。
“你的舞伴为什么要我们来安排？”Selina咯咯直笑，“Bruce，你不能指望所有东西都送到你手边吧。”
Bruce皱着眉头打量她，他觉得Selina在暗示他些什么。但他不确定这会不会又是一场“Talia大事件”。
Talia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她是个转学生，在融入本校的小圈子前，就先和Bruce坠入了爱河。这看起来非常像一场校园霸凌的开端，而这个故事的开端也确实和校园霸凌没什么区别。——仅仅只是开端而已。
Talia第一次被堵在厕所里的时候，把堵她的人的两条手臂都卸掉了。
后来，她成了一个没人敢惹的狠角色，尽管她确实美貌过人、温柔优雅。半年后，她搬了家，转了学，和Bruce分了手。Bruce再也没收到她的消息。
Bruce不确定这回又要发生什么，但他觉得这个学校已经够乱了，不需要在毕业的时候多一场霸凌或者反霸凌。
所以他简单地说：“我要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在经历了“Talia大事件后”，他和“Kiss Brucei!!!”——当时这个社团还没成为校园文化的一部分，里面只有几个疯丫头，确切地说，领导着全校不良少女的疯丫头——多少达成了一点共识，她们不再做出过激行为，而Bruce会考虑她们的感受。
这其实更多地建立在Bruce的第二任女友就是Selina Kyle本人的基础上。
“没门儿。”Selina的回复比他的问题还要简单。——嗯，他们后来分手了。
Bruce忍不住感到有些头疼：“所以你们什么都不打算告诉我？”
Selina微微一笑：“抱歉，但这是规矩。”
她哼着歌喂猫去了。
Bruce站在原地，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转头回家。
Bruce的第二个尝试对象是Lois Lane。Harley和Ivy就不用想了，她们两个会和他合作的可能性远低于Selina。而在Hal和Oliver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离Dinah远一点。即便这个时候往Dinah身边凑能让他见到Hal，但这有些太着痕迹了。
所以他第二天放学后来到了校报的办公室。
是的，他完全忽略了精明能干的Lois其实是他好友Clark的心上人、Clark完全不知道她混在Bruce的追求者之间；当然也就没想过他在舞会前夕，堂而皇之地走到校报办公室里，然后说“Lois，方便出来一下吗？”到底会引发多少猜想和骚动。
Clark狐疑地看向Bruce，他知道的信息实在不足以让他进行判断——他知道Bruce要调查“Kiss Brucei!!!”和没人邀请他当舞伴之间的联系，但，这和Lois有什么关系？
不能怪他迟钝，看看他清澈透亮的的狗狗眼，你忍心吗？是Lois把自己的情报源保密得太好了。
Bruce很快就明白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了。
“抱歉，Bruce，但我什么都不能说。”Lois冲他笑笑，“这件事虽然和我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但我得遵守社团定下的规矩，不然我会被踢出去的。”
Bruce试图说服她：“可我们马上就要毕业了。”
Lois点头：“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抓紧最后的时间。我想要给毕业舞会写出一篇完整的报道，然后带着它升入大学。‘Kiss Brucei!!!’在我们学校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团体，我不能冒失去它认同的风险。”
Bruce穷尽了各种方法，但Lois显然是个天生的记者，她坚定不移地追求全部的真相，无论面临的是威逼还是利诱都绝不动摇。如果是在平时，Bruce会非常欣赏这一点，但现在，他只想知道黑进Lois的电脑并搜索她的通讯记录能有多难。
他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然后和她扯皮了几句。
Bruce正式打算放弃光明正大的手段了。
可转机来得猝不及防。
如果一定要他挑一个人来称赞的话，他会选Oliver。
这事还要从Hal和Oliver离开社团活动室的时候说起。
Hal把Oliver从会议室里拉出来，关上了门，漫不经心地对他说：“顺便说一句，我对魅力超过Spooky的兴趣，还没有对我用魅力征服他的多。”
Oliver本能地觉得有哪里不对，所以他忍不住转头，端详起自己幼年就相识的好友。
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Hal没在意他的眼神，自顾自地继续道：“现在是社团活动时间，Dinah参加了什么社团，格斗还是歌唱？”
Oliver的眼神死了，他试图用这种眼神提醒Hal，而Hal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眼。
Oliver长叹一声：“‘Kiss Brucei!!!’，她加入的是‘Kiss Brucei!!!’。”
Hal这才反应过来：“哦，哦，我想起来了。她们在……502，对吧？”
“嗯哼。”
“包在我身上。”Hal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但Oliver却没什么信心——不是说他自卑，但他确实一见到Dinah就找不到自己的舌头了。
Oliver就这样惴惴不安，既惶恐又期待地跟着Hal走到了502教室门口。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Hal早退了，虽然只有几分钟，但“Kiss Brucei!!!”从来不会提早散场。
他们隔着门板都能听到里面的声音，Harley尖锐的嗓音哪儿也找不出第二个：“最后强调一遍，绝对绝对不许让Brucei本人知道咱们在毕业舞会的规矩。这是‘Kiss Brucei!!!’的谢幕之战，他会来选出我们之中最后的赢家，而所有人，记住，所有人，都不能干扰这一点。”
门外的Hal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得说，Harley把这弄得有点像个邪教。”
Oliver挑挑眉毛，不予置评。内心深处他有点认同Hal，但他不想这么评价Dinah的社团。
“Kiss Brucei!!!”宣布解散，Oliver和Hal守在门口，猝不及防地和Lois撞了个正着。
这画面确实有点尴尬。
Hal得承认，他的第一反应是想看看Iris或者Mera是不是也在里面，但他成功地克制了自己的冲……慢着，那是Lex Luthor**吗？
最后Hal抽搐着眼角，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呃，不用解释，我懂。事实上，我们是来找Dinah的，她在吗？”
Lois帮他们把Dinah叫了出来，然后就脚步匆匆地走了。
Dinah歪着脑袋看他们两个：“怎么？”
Hal对Oliver使了个眼色，而Oliver张口结舌了半晌，转头对Hal说：“我觉得这行不通。”
“我不管你这种荒谬的思路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但我建议你在一分钟之内张嘴。不然我替你说。”
“Hal！”Oliver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吼叫。他抬眼去瞄Dinah，而她正抄着手，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Oliver一如既往地感到手足无措，而Hal开始倒数：“60，59，58……”
“你他……你不是说要帮我吗？”Oliver勉强咽下了脏话质问他。
“我是在帮你啊，”Hal理所当然地道，“你需要点意志力，我就是站在这儿给你提供意志力的。”
Oliver瞪着他，而Hal不得不开始给他指出那些Oliver完全没能get到的暗示。
“Dinah两周前就告诉你她不会去邀请任何人；在每一次你问的时候，她都告诉你，她没有舞伴；她前天还告诉了你她会穿什么颜色的裙子……就算你把这些都忽略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显然你都做到了——，她现在就站在这儿，等着这段愚蠢的对话结束呢。这还不能告诉你点什么吗，Oliver Idiot Queen？”
Oliver如梦初醒：“所以，Dinah，你愿意……”
Dinah“嗯？”了一声。
Oliver咽下一口唾沫：“你愿意当我的毕业舞会舞伴吗？”
“好啊。”
Oliver有点被这两个字打蒙了，他不敢相信这事居然这么容易，以至于僵在原地愣了很久。
Dinah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直到她收到一条信息。
她放弃了石化的Oliver，直接和Hal告别：“我得走了，答应了Helena陪她挑裙子的，回头见。”
“回头见。”Hal冲她笑笑，“对了，我想打听一下，如果我想要邀请Bruce，不违反你们的规矩吧。”
Dinah惊讶地挑起了眉毛。
在Bruce刚刚从Lois那里受挫，准备用一些不那么合规矩的手段的时候，Hal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好啊，Brucei。”他笑着打招呼。
Bruce不带一点感情地念出他的名字：“Hal。”
“我破解了你手头棘手的谜题，你要怎么谢我？”
“什么谜题？”
“‘没人邀请你去毕业舞会’之谜啊。”
“如果你是想说这是‘Kiss Brucei!!!’社团搞出来的，我想Diana已经先于你说明了这一点。”
“如果我说我弄清楚了她们的‘规矩’呢？”
“什么规矩？”
“哈，Bruce，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怎么谢我？”
“我可以直接去问Oliver。你只可能是在和他去找Dinah的时候得到的情报。”Bruce这么想。
但当他注视着Hal明亮而可爱的眼睛，当Hal对他露出甜蜜而耀眼的笑容，当他跟自己承认他其实很想和Hal多聊几句的时候，他最终说出口的话变成了：“你想要什么，我可以考虑。”
“我没什么想要的，非要说的话……”Hal不知是挑衅还是调情，冲他挑挑眉毛，笑得愈发开怀，“我想带你去毕业舞会。”
Bruce的呼吸停滞了片刻，最后他问道：“你确定？”
“别无他求。所以，你想带我去吗？”
Hal那双眼睛里甚至看不见一星半点的紧张或者不安，只有一往无前的自信和勇敢。
他的眼神驾驶着一架F-22战斗机，一头扎进Bruce眼睛里的天空，盘旋在他的心口。
“当然，”Bruce听见自己说，“我上哪儿去找更好的选项呢？”
Hal露出了一个坏笑：“好极了。那条规矩是：‘所有人都不许去邀请Bruce Wayne，要让你自己去邀请你真正喜欢的人。’”
“我相当确定你刚刚违反了这条规矩。”
“我又没加入‘Kiss Brucei!!!’。还记得吗，是你阻止我的？”
“据我的历史经验来看，不管你加不加入，都不能违反……”
Hal堵住了他的嘴。
用他自己的嘴唇。
他离开的时候，Bruce皱着眉头笑了：“你刚刚是在贿赂我吗？”
“算是吧。你接受吗？”
Bruce的回复是一个更热烈、更绵长的贿赂。
最后他说：“为什么不呢？”
没人邀请Bruce去毕业舞会。
所以Bruce邀请了Hal。
这就是Lois拿到的故事。
END
彩蛋：
Hal：其实如果Oliver真的去观察的话，Dinah早就对Bruce不感兴趣了。但他就是不肯相信。
Hal：其实我是有机会抢在所有人之前邀请Carol的。
Hal：其实直到我们去找Dinah的时候，Helena都没有舞伴。
Hal：其实我最开始只是想尝试吸引Bruce的注意，不知怎么的，这就变成了习惯。
Dinah：我知道跟Oliver暗示可能有点蠢。但是，既然我已经开始暗示了，那再直白地邀请他作为我的舞伴不是就更蠢了吗？
Bruce：我是想要邀请Hal的。但在我找到合适的理由之前，他就先开口了。
Harley：我一直等到舞会开场，Brucei都没来邀请我。
Ivy：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一起去了舞会。
Clark：所以Bruce到底为什么会来找Lois！
*：这个榜单影射的是北美的超级英雄人气榜单，老爷永远第一。
**：卢秃出现在会场的原因是我不想提小丑，而一旦想起了小丑，那哥谭系的其他反派就都黯然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