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真的了

“‘我没在吻他’，认真的？这就是蝙蝠侠用来澄清绯闻的方式？”Hal跟在Bruce身边，用耀眼的绿光试图夺取他的注意力。

忽然间，Bruce拽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墙上。Bruce的右手横起，小臂压在Hal的胸骨上，位置比胸肌高而比锁骨低，Hal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只是移动困难。

Bruce倾身，两人的脸离得很近，下巴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鼻子里呼出的热气。Bruce的目光似乎透过他的护目镜和Hal的眼罩，刺进了Hal的眼睛里，把他的所有秘密一律看穿。Hal完全搞不懂他想干什么，困惑地拧起了眉毛：“你……”

Bruce吻了他。

他尝起来像是战场——硝烟、火药、血气和沙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包裹住干涩的唇瓣，没有一点水汽。

Hal从没想到他能得到Bruce的吻，但此时此刻，他终于对自己承认——他想要这个。不是几天、几周、几个月的事，在一切笑话和争论之前，早在初遇那天的那个下水道里，当Bruce把他按在墙上示意他噤声的时候，他就想知道这个人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了。

而Bruce，尽管他不是很想接受，但世界第一侦探很可能比他意识到的早得多。

好吧，他想，我现在真的磕BatLantern了，戴白手套的那个Lantern。

Bruce在这个吻进展到牙齿之前松开了他，Hal抓住那只从他胸口路过的右手：“所以现在我有男朋友了？”

“别，得寸，进尺。”蝙蝠侠如此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