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ce是个beta。

Bruce Wayne是个omega。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他事业的初期，有一次他实在无法用任何花花公子的方法解释他的失踪，所以他只好说：“我的发情期到了，那几天我都在床上躺着呢。”

为了显得更逼真一点，他还露出了肩后的淤青：“你们这儿床太小，我还摔下去了。”

为了不让人起疑，Bruce从那以后就开始规划自己的发情期，规律而偶尔失常，就像一个正常的omega。

他很快发现了这样做的好处——他每几个月就会有一星期空白的日程表，他不需要在公众面前露面，他可以爱干嘛干嘛。

所以Bruce很快爱上了当一个omega的感觉。

直到他的alpha伴侣误入了互联网的万恶之源，得知有多少人想标记其实并不存在的omega Wayne先生，于是醋劲大发，晚上啃了他一脖子牙印为止。

第二天Bruce去公司开会，踏入大门不过十分钟，“老板被标记了”的小道消息就不胫而走。以至于他一分钟后就收到了某个干正事积极，整小道消息更积极的记者揶揄的电话：“你让人标记了？”

“我认为你对这种流言的可靠性应该心里有数。”

Clark难以压抑笑声：“说真的，Bruce，你知道omega被标记后怀孕的概率大概有99%吧。”

“你可以告诉别人我把卵巢切了。”他恶狠狠地说道。

他挂断电话，对上了一圈错愕的眼神。Bruce只好挤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我们去开会吧。顺便问一下，今天开什么会啊？”

下班的时候始作俑者开着他的敞篷超跑在他的楼下接他，这事Bruce甚至都懒得惊讶。

beta对信息素的嗅觉一般不如alpha或omega灵敏，但Bruce是个例外，他专门练过。所以他知道，Hal周围五米都没人可不是他们都在配合他凹造型。

alpha带着他生人勿近的占有欲笑眯眯地凑了上来：“嘿，宝贝儿。”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今天给哥谭新闻业贡献得还不够多啊？”Bruce压低声音问道。

Hal却打定主意要演到底了：“没关系，刚被标记的omega离开alpha身边是会比较情绪化，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嘛。我可舍不得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待太久。”

Bruce叹了口气，算了，随便吧，顶着omega身份干什么都不方便，等回家再收拾他。

Hal似乎打定主意要给哥谭留下一个毕生难忘的初次登场，他居然还定了位子请Bruce吃晚餐。——“请”的意思是，Hal结的账。

这入戏也太深了。

“你知道你没真的标记我吧？”结完账Hal站起身来准备走，Bruce忍不住问他。虽然他已经相当习惯借“omega”之名获利，但……不是从Hal这儿。

Hal肉眼可见地消沉了一下：“不幸的是，我知道。……但我还能怎么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有主了呢？”

Bruce脑子一热，站起来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他闭着眼睛都能看到周围此起彼伏的闪光灯，但他此刻的心情就和昨天晚上任由Hal在他脖子上乱啃时一样。

他在想，Harold Jordan，你这可是把自己搭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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