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l走上体检台，张开双臂，让机器扫遍自己全身。
“……嗯？！”Bruce发出了三个小时以来的第一个声音，虽然只是一声鼻音，但也足以看出他的震惊。
Hal转过头去，发现Bruce已经惊诧地挑起了眉头，眉角都跟着抽搐起来。
“你过来。”Bruce看着他。
Hal走过去，Bruce伸手搂住他的腰，略一弯腰，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了一下，眉毛皱得更紧了。
“怎么了，宝贝？”Hal伸手揉开他的眉头。
“体重仪显示你重了26磅。”Bruce听起来困惑极了，“可你抱起来的手感还和之前一模一样。”
26磅……Hal想了想，突然顿悟，咳嗽了一声：“这个，呃，你不用管。我心里有数。”
想要瞒过蝙蝠侠是很难的一件事，特别是对Hal这种不善撒谎，又和他格外亲近的人而言。
“Hal，你有什么没告诉我？”Bruce盯着他。
Bruce依然没有松开手，还是紧紧抱着他，Hal一抬眼就直直地撞上他的目光。Bruce长得非常好看，Hal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Bruce穿西装出门的时候不会都是这么套情报的吧，他开始走神，这可太他妈有效了。
Hal凑上去想亲他，Bruce没躲，但也没回应。
Hal咽了口唾沫：“好吧，我告诉你。”
他打开戒指的口袋空间，给Bruce看里面的两个花盆：“Jason和Damian不是过生日嘛，我给他俩带了两盆花当礼物。”
Bruce看着花盆上睡得正香的植物：“……花？”
“那个星球的有种智慧种族是植物，幼年态和哪儿另一种晒晒太阳就能活的观赏植物区别不大。我认错了。这两个得再送回去。”
“你的戒指……”
“是个废物。”Hal冷冷地说道，“因为我没问它，所以它就没提醒我。”
Bruce若有所思地点点头：“Jason和Damian的生日礼物……哈。”
他笑得有点渗人，Hal也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突然想起，半年前我过生日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没收到。”
Hal看着他，过了五秒钟，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
去你的吧。他想，你过生日24个小时连卧室都没出，这还不算生日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