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百窟 “你父母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
Bruce镇定地看着Hal，尽管他们遭遇小概率事件的可能比遇上大概率事件的大得多，但Bruce依然不认为这件事的可能性需要考虑：“我觉得他们做不到。”
Hal抹了把脸：“嘴瓢了。我是说，要是你的家人不喜欢我怎么办？”
“一样。我觉得他们做不到。”Bruce叹了口气，“事实上，这就是我今天要你跟我回家的原因……跟我比，他们更喜欢任何人。”
“我觉得里面还有更重要的细节。”
“Jason说，要是今年过圣诞节还意味着和我在一间屋子里待四个小时，那就免谈。”
“他不是每年都这么说？”
“是，但这次情况不太一样。他给除我之外的所有人发了请柬，邀请他们去参加他的圣诞聚会。然后，昨天Dick带着Damian出去逛了一天超市，挑了两大袋子挂在圣诞树上的小玩具。”
“至少Tim还是站在你这边的。”
“Tim叫上Conner去砍圣诞树了。”
“Cass总是好孩子吧。”
“跟儿子比的话，是的。她告诉我Jason的请柬上说可以带plus one，所以我可以找个人蹭一张。”
“然后就到我登场了？”Hal笑着问，可眉毛稍微皱起了一点。他早就见过他们所有人了，但这个圣诞节是他第一次正式地和他们相处……他才不想当一张人形请柬。
“别傻了。”Bruce翻了个白眼，“我去找了Alfred，他说，Bruce老爷，一个负责任的家长应该让所有人回家过圣诞节，而不是蹭别人的请柬去给孩子们的聚会捣乱。所以，我找Jason商量了一下。他同意把他的圣诞聚会举办地点改到家里，但那依然是他的聚会，也就是说，那天他说了算。”
Hal毫不忌讳地笑了出来，Bruce冷冷地斜了他一眼。Hal问：“所以，你为什么突然就要带我回家了？”
“这是圣诞节，Hal。”Bruce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们都会回来，你又难得在地球上……我觉得是时候了。”
Hal耸耸肩：“有道理。”
“而且，你也可以帮个忙。”
“什么忙？”
“把他们的圣诞树搬上来，Dick和Damian花了三个小时把它挂满，他们拒绝摘掉装饰再挂一遍，现在正守在圣诞树边上。”
“搬上来？”
“嗯，Jason原定的聚会地点是蝙蝠洞。”
“酷毙了，我能不能劝他单方面撕毁和你的协议？”
Bruce挑挑眉毛：“你可以。但我希望你想清楚后果。”
Hal略微向前倾身，离他近了一点：“什么后果？”
Bruce露出一个微笑：“你的圣诞礼物……作为开始。”
现在Hal知道，Bruce让他许愿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大方了。他只能乖乖举起双手：“我投降，宝贝，别扣我的礼物。”
Bruce满意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