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百窟 哈尔的门被敲响了。
他拉开门，蝙蝠侠穿着长风衣和高领毛衣站在他门外乱糟糟的走廊里，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哈尔咬紧了牙，但还是点了头。——他有心理准备，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的。
蝙蝠侠把大衣挂在他的门上，坐在他的沙发上，喝着他的咖啡，说道：“听说，在我昏迷在瞭望塔医务室期间，你亲了我？”
果然。
哈尔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地道：“该死的X视线。”
“事实上，X视线与此无关。当时病房处于监视模式，对外单向透明。——你可能没注意到这点。”
哈尔磨了磨牙：“那你的意思是？”
“我说：‘我知道了，我会和灯侠谈谈。’”
有什么可谈的，哈尔心想。
布鲁斯问道：“你怎么亲的我？”
哈尔凝滞了两秒钟，走到他面前，伸手合上他的眼睛：“我可以给你演示一下。”
他凑上去，第一个吻落在布鲁斯的下巴上，然后抬起来，第二下压在了布鲁斯还有些起皮的嘴唇上，轻轻嘬了一下，抬起脑袋，低声说了句：“别死。”然后又亲下去，好好亲了一会后，说道：“差不多就这样吧。”
布鲁斯慢慢地睁开眼睛。
他模仿着哈尔的动作，用嘴唇碰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是一个轻吻，垂着睫毛说了声“好”，最后开始认真地亲起哈尔。
两个人在哈尔的破沙发上亲得头晕目眩，哈尔忽然想起来，问道：“如果有人问你怎么和我谈的，你怎么说？”
布鲁斯舔了舔嘴唇，慢慢地道：“我会说：‘我和灯侠谈过了，你不会再看到他在瞭望塔上有不合适的举动。’”
“哦？”哈尔亲着布鲁斯的下巴，“重点是不会有，还是不会看到？”
蝙蝠侠闷闷地笑了一声，伸手做了一些极其不合适的举动，咬着哈尔的耳朵问：“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