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百窟 事情发生在哈尔出了个一星期的任务之后。
比这长得多的任务哈尔也没少出，但这次显然有些特别——他回来后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刚洗完澡，全是水的脑袋毫不客气地砸中布鲁斯的胸口，把刚睡着没两个小时的蝙蝠侠当场惊醒。
布鲁斯低下头看看那个顽固的脑袋，只好自己动手，把被子从两人中间扯出来，抖开后一起裹住。
布鲁斯的作息通常极不健康，要十一二点才起得来床。但罕见的是，次日他醒来时，哈尔依然在睡。他推推他：“哈尔。”
“唔嗯。”哈尔在睡梦中哼哼两声。
“该起床了。”
“不要。”哈尔试图把头钻进他的胸肌里，“陪我睡会儿嘛，韦恩先生。”
那一刻，布鲁斯难得地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他叫哈尔“乔丹先生”的时候很少，通常是在午夜的床铺上，夜行动物蝙蝠侠精神尚好，咬着前空军上尉的耳朵，半撒娇半勾引地想进行一些深入交流。哈尔基本都会被他撩动。布鲁斯也知道，哈尔只是因为喜欢他才顺着他。
那么到了眼下，礼尚往来，他也应该要报答一下哈尔。——不管他多饿。
但布鲁斯并不想就这样屈服：“你叫我什么？”
“韦恩先生？”
“不对。”
“布鲁斯。”
“不对。”
“嗯……乔丹太太？”
“你！”
哈尔笑了两声，在他胸口蹭了蹭脑袋：“亲爱的。”
“……好吧。”